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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凌音以为她在开玩笑，赶忙拒绝道：“这是哪里话，这身衣服是御赐的，只有你才有资格穿。”
哈曼也觉得自己好傻，“噗嗤”笑了出来。
“你们都下去吧，我要与姐姐说几句话。”哈曼吩咐喜娘跟丫鬟出去。
“姐姐，我送你的闹蛾带来了吗？”哈曼笑着问。
桑凌音从宽袖中取出锦盒递给了哈曼。
“我帮你带上吧。”
她的眼神无比真挚，根本没有办法拒绝那种。
桑凌音坐在了梳妆台前，哈曼从锦盒中拿出闹蛾，在掌心转了转，旋即笑容满面地对上镜子中的桑凌音。
她帮桑凌音一点一点盘好头发，闹蛾插在头上之时，她挂在唇边的笑容骤减，“姐姐，我觉得你戴上这闹蛾都这般漂亮，要是戴上这凤冠，定能迷得太子神魂颠倒，要不你代我出嫁吧。”
桑凌音觉得不对的时候，已经为时已晚，她的身子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，动弹不得了。
哈曼推了推桑凌音，见她完全不能动，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你要做什么？”桑凌音问。
“姐姐莫怕，我不会杀你，你中的不是毒药，五个时辰后自会解除。”她一边说话，一边脱下身上的凤冠霞帔。
“你不想嫁给太子？”桑凌音明白她的意思。
“姐姐果然是聪明人，不过还是善良了那么一点。”哈曼把衣服脱下后，便去脱桑凌音身上的衣服。
“啧啧啧，这身段这皮肤，别说是男子了，就算是女子见了都挪不开眼。”哈曼的手指轻轻划过桑凌音光洁白皙的后颈，忍不住称赞着。
“怪不得太子与燕亲王抢破头都要得到你，我要是男子，我也一定娶你，咯咯咯……”哈曼的笑中带着奸诈。
“哈曼，你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，如若是传了出去，那可是欺君之罪，要株连九族的。”
“我管不了那么多，株连九族又如何？我不能与我心爱之人在一起，那还不如死了。”
哈曼眼中挂泪，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。
“你知道吗？那日太子被下了药，我前去查看被他强行按在了地上，无论我如何挣扎他都不肯放过我，当时我就是怕株连九族才没拔出手中的刀。”
“你又知道吗？太子在与我……全程都在喊着你的名字。她认错了人。”哈曼突然怒喝，怒视着桑凌音。
“我本想就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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