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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让吴沁震惊的是，刚才还一直咄咄逼人的李清溪，此刻被周国淮怼，居然并没有当即发怒，而是朝周国淮翻了一个白眼。
然后就没了。
这就没了？
吴沁忽然感觉，有些不可思议，她都已经无可奈何、瑟瑟发抖地准备迎接李清溪暴怒起来，和周国淮撕逼了。
结果，翻了个白眼，然后就没然后了？
吴沁完全不理解，这里面到底是什么逻辑？有钱人都是这么喜怒无常的吗？
吴沁不懂，周国淮也不会解释……你什么身份，配让我给你解释吗？
周国淮看了一下屏幕，先不着急接，对李清溪说道：“不许说我是好人，不然跟你急。”
李清溪“呸”了一句：“别不识好人心，我那真是在夸你，你没听我前面还有‘有情有义’四个字的定语吗？”
周国淮有点儿迟疑：“你确定那四个字是定语？我怎么觉得，应该是状语？”
这个脑洞，有点清奇了，谁都没想到啊……一时间，王勇生、江汉青，乃至李清溪本人，四个人全都愣住了。
是定语还是状语来着？
四人面面相觑，谁都拿不定主意。
还是江汉青轻咳一声，说道：“国淮兄弟，你快接电话，一直响着呢。”
行吧，那正好这个尴尬的话题，就略过，省的我们四个绝望的文盲对视尴尬。
不过，周国淮觉得自己还是有资格鄙视面前三位的……他只是个大专文凭而已，说白了就是个技术员，还是经管专业的。
但对面这三位，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大本文凭……你们仨可都是知识分子！毕业了都是干部身份，连定语还是状语都分不清楚，丢人不！
hetui！
接通电话，曹雨很明白地表达了和周国淮刚才说的差不多的担心，然后周国淮又重复了一遍，之前自己跟李清溪他们三人说的话。
这样，周国淮的立场就算表达完了，他帮三女保底线，但也不会无原则、无节制地支持，所以，到底你们仨能保住多少管理权，就看你们仨的能力了。
当然，主要是看丁玲的，曹雨和王霖斐都是打酱油的。
business is business。
听完周国淮略显繁琐，但清楚无误的表述，曹雨衷心地表示感谢，丁玲和王霖斐也都一起感谢。
资本市场上，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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